编者按:他们,是南归的大雁,无论领略过何等壮美的山河,也始终不会忘记风雨湖畔树影婆娑;他们,是有牵绊的风筝,无论划过的天空有多辽阔,也始终不会挣脱凤飞路上抓着线的那只手。文院的“新生代”老师们,因怀念而回归,因不舍而有牵绊。他们,就是“传承”一词的最佳诠释。组稿 谷悦 廖夏纬
我校文学院院庆十周年之际,我有幸采访到了我校文艺学教研室主任刘泰然教授。他任教的课程有美学,文学概论,广告美学和西方文论史专题。在采访之前笔者其实很忐忑,因为采访对象是一位年纪轻轻便在自己擅长的学科上小有建树的教授,所以在心里自然的将对方想成一位严谨严肃的学者,但是当采访正式开始后,笔者眼里看到的刘教授却是与之前所想大不相同。博学且风趣,这是笔者对刘教授的印象。
刘泰然教授在还是学生的时候年轻气盛,从没为明天而忧愁过。大学生活里每天读书,爬山,逛街,过的十分自由惬意。由于其祖父是研究古文字的学者,自小耳濡目染,对于文字文学的兴趣自然也多于他人。再加上喜欢闲暇写点东西的天性使然,刘泰然在还是在校生时就在《文艺争鸣》、《当代文坛》等杂志上发表了共8篇学术论文,后来又考上了研究生,当被问到那时的自己有没有想过以后会成为一名吉大的老师时,这个现如今事业有成的年轻教授笑着坦言:“我当时比较笨,根本没敢这么奢望。”当时97级一共只有两个班,没有一个同学留校。那么又是怎么样的机缘巧合使他完成了从学生到老师的转换呢。这要追溯到刘泰然刚刚踏入大学的第一年。
把读书当做爱好的刘泰然在大学时喜欢一个人读书,过比较自由的精神生活,但这种精神生活需要一些条件来维持,自然的,考研就是一种不错的选择。而刘泰然在大学一年级时就有了考研究生的意向。刘教授笑称:“那个时候的研究生还是比较金贵的。”本来家里的意思是考古代文学的研究生,因此在一、二年级上尹砥廷、唐生周、杨合林、吕养正、张利玲等老师的课还是比较认真的,这些老师给了他很多帮助。但不久,刘泰然发现天马行空的思维与自己的个人性情更相符,而且自己也比较关注文艺前沿,于是改弦易辙的选了文艺学方向,在这方面主要受张建永、简德彬、田茂军老师的文学概论和美学等课程的影响很大。这里他特别提到了在考研时期自己的指导老师——张建永老师。张建永老师不仅在学业上指导了自己,还帮他联系报考的学校及报考的导师。最后刘泰然顺利考上了华东师范大学文艺学研究生,而研究生毕业之后到高校从事教学也就顺理成章了。“当然,仔细想来,让我走上教育这条路其实也是潜移默化地受了大学诸位老师的影响,他们那样一种自由、高蹈的精神追求,那样一种从容、优雅的生存形态无疑对我产生了强烈的感召。”说起这番话时,刘泰然教授的每个字里都饱含着对于以前曾经帮助过他的老师的感激和崇敬。
当然人生不可能无风无雨一帆风顺,在刘泰然成为老师前的那段时间里其实还有一段小小的插曲。研究生毕业后刘泰然曾在四川一所高校工作了两年,从事教学和科研工作,给学生上文学概论、美学、艺术学等课程,并且担任了一个班的班主任。因为是第一次站上讲台,所以刚刚给大学生上课的时候有些紧张,特别是开学那几天心情非常焦虑,他坦言这不仅是因为自己教学经验的匮乏,而且学养也有待提升。为了上好课,那时刚初出茅庐做老师的刘泰然花了大量时间和精力备课,因为很在乎学生的反应。还好学生对于自己比较包容。当时那所高校实行同一门课由几个老师上,由学生自己决定选哪位老师的课,和自己上同一门课的是中文系的系主任和副系主任,这是有竞争的,最后选择刘泰然的课的学生比他们都多,当然也因为这件事得罪了领导。所以后来在考上博士后,刘泰然还是想回到母校来教书,这里有更大的天地。刘泰然教授还承认说:“即使是教书教了很多年,每学期开学的时候都会有些精神紧张,我以为我这人心理素质不太好,后来我发现很多老师,甚至教了几十年的老师都会有这种情况,也就慢慢习以为常了。”
“‘先立乎其大,其小者不能夺也’。在一个急功近利的时代,文学院无疑会秉承她自身的理念,持守她自己的主张、抱负和使命:‘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相信她能够壁立千仞、继往开来、含弘光大。对文学院更辉煌的明天,我毫不怀疑。”对于这个自己深爱着的母校母院,刘泰然教授毫不吝惜自己的赞美之词给了她最美好的祝福。
而在院庆十周年这样特殊的时刻,笔者作为文学院小小的一份子,也同刘教授一道祝福文院的发展能蒸蒸日上,越来越好!(记者 姚子微)
恰值文院十周年盛会之际,笔者有幸采访到了瞿建慧副教授。瞿副教授为我院94级校友,博士毕业后留校任教。如今已是5年有余。
“我是90年入学的,那时吉大的新校区还在建设中。”说起往事,瞿老师一脸的怀念,“我在老校区待了三年才搬到新校区来,那时的新校区虽然还在建设中,但是已经初见规模了。那时记忆最深的便是学生自发的植树运动,虽然已经不记得哪一棵树是我植的了。”
在笔者问起对母院的情感时,瞿老师如此说道:“我基本上一直待在吉首,只有读博士的那几年去了外地。”虽然读博的学校是一所211工程学校,但瞿老师依然觉得母院很了不起。“因为我们吉大文学院在短短几年里便取得了喜人的成绩,在我入学时文院只有几位博士,仅仅短短十几年便已经发展到了二十几位。而且无论是老教师对新教师的栽培,还是在课题的争取方面,吉大文学院都是不落人后的。”
而作为母院培育出来的学子瞿老师对母院有着一种特殊的归属感,“那时虽然还有更好的工作机会,不过我还是选择回到吉大,回到文学院。因为我本来就是湘西的人,吉大的学子,如果不将此身的学问回报母校,继续在外漂泊的话岂不成了无水之源?何况我本来的研究方向便是语言类,湘西的语言资源非常丰富,在以前研究湘西语言都是大城市来的语言学者,而我希望可以作为一个本地人,一个吉大自己的学者好好研究这些语言,争取挖掘出更大的宝藏。”
当谈到自己作为老师看到的文院和当时作为学生有什么不同时,瞿老师笑称自己当年是很乖的学生,很单纯,只是觉得恩师唐生周教授和李启群教授给了自己很大的帮助。当了老师以后愈发觉得老教师身上无论是治学的严谨还是认真完成教研任务的勤奋都有许多值得自己学习的地方。
而对于如今的文院学子瞿老师则深深觉得希望学生可以多多读书。因为在自己读书的年代里,因为信息闭塞,周围环境单纯,一门心思只扑在书本上。而如今在大时代背景的影响下,认真读书的学生越来越少,学风日渐浮躁,“我觉得无论如何,作为一名文学院的学生,读书是最重要的,腹有诗书气自华。如果不读书,那么做事便是空中楼阁。”
作为文学院曾经的学生,现在的老师,瞿老师在被问及母院10岁生日的愿望时,只说“希望她更美更强大。”
这是文学院一名普通的教师的愿望,也是文学院无数教师学生的愿望,在母院10岁生日时,衷心的希望我们的文学院越来越强大!(记者 李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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