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慧

   11月5日下午，天公发怒下起了大雨。本已计划好的78级中文系友看“矮寨大桥”、看德夯“篝火”晚会的活动，只得取消。但中文三班有10个“老小伙”可不服，他们要与大雨抗争，相邀去“矮寨”，在风雨中前行。

   他们租了一辆可容下20多人的旅游车，从黄永玉艺术博物馆“浩浩荡荡”奔向矮寨。10人中的一大半，都是“赤手空拳”，手中看不到雨伞的踪迹。车子一公里、一公里地向前行进，寨阳乡过了、茶油坪过了，矮寨愈来愈近。一路上，10人都在不断地向窗外看：曾经很多人熟悉的路，当年都把这条路走“烂”了，他们戏称，现在走来却有特殊的意味。

   下午4：10，车子顺利到达矮寨。下雨、路滑，因考虑安全问题，10人放弃把车子驶上矮寨坡的最初愿望。笔者想给其中的一些老者支伞，他们都微笑着拒绝了。“风风雨雨三十年，这点儿雨不算什么”他们如此说到。或许人上了年纪，相对自己，把互相之间的情谊看得更重。同学们手拉手，站在小雨中，指着300多米的矮寨大桥，想是又想起了当年的一些事。

  “来小师妹给我们拍张照，要把矮寨桥的轮廓显示在里面啊！”

  “要从这个角度看，我们去那边。”

  “那头是个隧洞。”

  “雾散了，散了，刚刚挡住的一部分现在看得到了。”

  “其实雾中看风景更有意味。”

   ······

   他们当中，如今有的人工作在湘西、有的在张家界、有的在长沙、有的在北京、有的已退休在家享受晚年，有的······今日相聚，只为三十年前的兄弟情。今日来矮寨，还想看看三十年过去后的自己，还有没有当年的豪迈气概。下午4：55，他们打道回往吉首。

  “刚打来电话说，想几个桑植的晚上一起吃个饭，聚聚。”回吉首的车上，10人中很多都在接电话，因为78级中文专业其他二个班中的一些人还想来个老乡大聚会。这些老乡曾经生长在一处，现在却分居各地。

   下午5：59，车子并没有回到吉首。那么他们10人要去哪里？乾州，在回吉首的路上他们临时决定。傍晚，下过雨后的乾州，有点儿墨色的昏意。去往乾州，笔者想对于他们而言，又另外一番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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